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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達車

鐵路,在現代化的過程中,是一個非常具體的經驗分野與象徵。

蒸汽機的發明與應用,國境治理的延伸、生活邊界的拓展、交流貿易與爭奪,都讓這種嶄新的移動形式,被賦予了多重的想像。

台灣的鐵道網絡及其發展與日本關係密切,然而在不同的地理環境、國情等在地性應用下,台灣與日本的鐵道系統及其運作模式卻也大不相同;在漫長的乘車時間裡,人們在這樣的「移動密室」裡能做些什麼、想些什麼?已然是許多小說家極有興趣的主題。

李柏青的《最後一班慢車》和西村京太郎的《終點站殺人事件》,都借用了鐵道移動的敘事背景,述說了一段段高潮迭起的生命故事,記憶綿長而不斷,在其中卻也隱藏著矛盾、焦慮——人們在無可違逆的現代化中如何自處​、如何反抗、如何噤聲、如何順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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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班慢車

李柏青

——我在鐵軌上躺著,但又覺得害怕,一下子又站起來,就這樣子,我看了三班車從我面前過去,我跪在地上放聲大哭……因為我連死的勇氣都沒有……

終點站殺人事件

西村京太郎

——所以,死的時候,想死在故鄉青森。但是,做事又如何呢?可能的話,我也希望能夠在那看慣的海、空之下生活。可是,說到生活,總得產生人際關係。比起東京,那邊的人很親切,會闖入我的私生活中。能不能忍受得住?我沒有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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