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言文化《死亡中心》|讀試閱|找線索贈書抽獎活動
- 提子墨 | Tymo Lin
- 2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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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更新:2天前
感謝方言文化提供了《死亡中心》實體贈書兩本!歡迎喜愛《CSI》、《法網遊龍》或法醫實戰紀錄的讀者們,踴躍參加這一次的「找線索」贈書抽獎活動!仔細找一找,答案就在下面這一篇精彩的「試閱」中,也請詳閱文末的遊戲規則與截止日期,避免喪失資格,謝謝!

【故事簡介】亡靈鬼魅盤據的辦公室,最傳奇法醫一一破解離奇命案背後不可思議的真實殘忍!體虱蛆蟲蠕湧,屍水腐臭濃烈,真相卻只能從中掏出!人間煉獄,兩萬人殘骸散落的辨識拼湊死透殭屍突然挺立,更會呻吟的命案怪譚。
揭祕全世界最大法醫辦公室的鑑識檔案,直擊兇案現場的真實與離奇!Amazon臨床法醫學暢銷榜冠軍,超過700萬人追劇《法網遊龍》權威顧問、最傳奇法醫的實戰紀錄。比《CSI》更殘酷、比《法網遊龍》更錯綜複雜的現實場景,前任紐約市首席法醫辦公室特殊企劃主任——希亞・里波斯基,帶領讀者進入全球規模最大、制度最複雜的鑑識系統:OCME(Office of Chief Medical Examiner),直視死亡背後那些令人不安卻無法忽視的現實。
從冰冷屍體上的一枚指紋,到九一一廢墟中殘骸的DNA片段,他與同僚們從未停止追尋:誰在什麼時候、以什麼方式死去?又是誰,該為這場死亡負責?
從包厘街旅館到無人認領屍骸,法醫調查員揭開紐約地圖的暗面。
911遺骸辨識任務背後,OCME動員百人、結合STR與粒線體DNA,歷時多年不放棄,只為讓家屬知道:「你未曾被遺忘」。
身為紐約法醫調查員,親自走進八千具遺體的現場,不單為了「解謎」,而是揭露背後的社會病灶。
《死亡中心》
試閱內容
作者:希亞.里波斯基, 湯姆.沙契曼
序章 此刻,是真相的開始
二○○一年九月十一日的早晨晴朗而澄澈──以紐約來說太過罕見──溫度完美,不帶半點潮氣。我一如往常,從自家公寓走了六個路口,在上午八點抵達辦公室,手裡端著咖啡跟馬芬。那天是如此的美麗,我決定坐在屋外的花崗石花床邊緣吃早餐,等待當天的第一位訪客。
仰望自己的工作場所,紐約首席法醫辦公室(Office of the Chief Medical Examiner, OCME)。在此服務了十一年,我總認為它是全曼哈頓(Manhattan)醜得最可愛的建築物──夾在三十街與第一大道交叉口的土耳其藍色畸形長方體。它實踐了五○年代的公家機關建築風格,讓進出此處的人員感到可笑又尷尬。
第一位訪客是史提夫.修瓦茲博士(Dr. Steve Schawartz),紐約市人口動態統計辦公室的登記員兼助理處長。這個部門隸屬於衛生部,存放市內所有的出生和死亡證明。上午八點半,我們進辦公室開會。我在OCME的職位是身分辨識部主任,那天早上會面的目的是討論紐約市的電子死亡登錄系統(Electronic Death Registration System, EDRS), OCME和醫院能以網路將死亡證明上傳到衛生部;這項昂貴的計畫數度開跑又延後,現在我們正在商討要如何讓它回到正軌。
在會面期間,我們其中一方指出,一旦發生大規模傷亡事件,這樣的系統將能夠立下大功。
快要九點時,OCME的設施管理員尼克.福斯柯(Nick Fusco)打斷我們的會議,他往辦公室裡探頭,告知一架飛機撞上世貿中心(World Trade Center),還說我可以去會議室,因為唯一的電視就設在那裡。
我沿著走廊匆忙前進,思緒跳回上週末的突發事件。當時有一架小飛機在曼哈頓東側違法低空盤旋,機身垂落巨幅標語,抗議跟聯合國還有人權相關的什麼事情。喔不,我想,又是哪個白痴,他的小熊輕型機(Piper Cub)之類的撞上了世貿雙塔其中之一。
來到會議室,我跟幾位面色凝重的同事一同擠在電視機前。瞄到螢幕上燃燒的大廈,輕型機的理論馬上被我拋到腦後。普通的小飛機無法造成這麼大的損害,雙子星看起來像是遭到原子彈轟炸。
我震驚不已,同時腦海中湧現一個個專業疑問:死了多少人?有多少人受傷?我們要如何辨識受害者身分?要如何將遺體運過來驗屍?要在哪裡驗屍?
接著下一架飛機撞上另一棟高樓,恐懼油然而生。或許第一架飛機是意外,但第二架飛機抹去了一切懷疑。這是攻擊──針對此處,針對我所在的城市、我的國家。我的理智能夠理解發生了什麼事,但過了幾個小時才真正相信眼前的景象是鐵錚錚的事實。
面對第一座高塔的烈焰,在第二架飛機撞上之前,我只為受害者深感遺憾,但還能維持冷靜。現在我害怕極了:為了我親愛的人們,為了我的國家、城市,或許也為了我自己。
我們接獲其他幾起攻擊行動的消息──又有幾架飛機衝向美國國土,喬治.華盛頓大橋(George Washington Bridge)上剛有一輛貨車爆炸。幸好事後證實這些都是假消息,但當天確實有第三架飛機攻擊五角大廈(The Pentagon),而第四架遭到劫持的飛機在賓州(Pennsylvania)墜毀。
我的思緒如同是兩條平行線,一方面擔憂摯愛親友的安危,掛記世貿雙塔裡的人,還有我的國家;另一方面忙著思索種種專業層面的顧慮。同時也意識到身體極度緊繃,比如說嘴裡冒出了鐵鏽味;現在想想感覺比較像鎳幣的味道。情緒壓力對肉體的影響幾個禮拜揮之不去。
悲劇發生後的半個小時內,OCME因應事件做出佈署。首席法醫(Chief Medical Examiner, CME )查爾斯.赫許醫師(Dr. Charles Hirsch )協同一群同仁在辦公大樓前集合,準備前往現場。當時雙塔尚未倒塌;完全沒有人想到這個可能性。我們計畫讓外勤組勘查現場,聯繫留守在辦公室的人,告知實際狀況,指示我們該如何準備;他們也得找個安全妥當的地點,搭建臨時戶外停屍間。
我想跟老大進市中心,但他卻要我留在辦公室,心裡覺得失望極了。不過總要有人待在總部為眼前的難題做好準備。在現場尋獲的每一具遺體都得接受檢驗,確認身分,而我身為辦公室的身分辨識部主任兼曼哈頓的資深法醫調查員(Medicolegal Investigator, MLI),必須負責規劃人力。
同時我也鬆了一口氣。即使在辦公室準備應付眼前的任務難度頗高,我其實不太確定我們的專業在現場能發揮多少用處。從理性層面來說,要等上幾個小時火才能滅掉,治療傷者更是耗時,之後關注的焦點才會轉向死者。我回室內找其他MLI跟赫許醫師出勤。三名同事在大廳待命,其中的戴安娜.克利西(Dianne Crisci)以半開玩笑的口吻懇求道:「嘿,選我!選我!」
「妳想去就去吧。」我陪她到門外跟赫許醫師、人類學家艾美.孟鐸夫(Amy Mundorff )以及另外六名同仁會合,他們全都帶上了摩托羅拉Nextel 手機和雙向無線電,之後分乘幾輛車前往市中心,很快就抵達了即將聞名全世界的原爆點(Ground Zero)。
他們最初的報告可以直接貼上「人間地獄」的標籤。
留守在辦公室的我們透過電話跟無線電,聽著理應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同事不停叫嚷,說燃起熊熊大火的雙塔上不斷有人跳落。
「天啊!天啊!太可怕了──人體墜地的聲音!」
「希亞,我們得要跨過屍塊。到處都是屍體……你最好想辦法弄幾台冷凍貨櫃車──我們可沒地方容納這些屍體。」
接著,南塔倒塌,負擔這座城市大半行動電話通訊的天線隨之毀損,我們瞬間與赫許醫師一行人失去聯繫。我跟通訊組忙得不可開交,錯過了這座高樓倒下的影像,不過眾人的驚叫把我喚回會議室,正巧看到北塔在上午十點二十九分跟著崩毀。整間會議室鴉雀無聲,只聽得到電視上播報員悲痛的嗓音,以及一名同事壓抑的啜泣。雙塔接連倒下之後,我們盯著電視螢幕,默哀了幾秒,隨即一一離開會議室,回到工作崗位。
同事生死未卜,那時我感到極度的不安──不只是為了這場悲劇,也為了OCME稍早的應變措施。我們並非第一線單位,卻自以為是的衝到現場上工,沒有好好評估狀況。更糟的是頂頭上司也是外勤組的一分子;現在我們得要自己想辦法了。
即使不確定是否失去了老大跟同事,我們還是要行動──而且要快。可惜當下許多人太過震驚,包括我的直屬上司,同時也是辦公室的總幹事兼調查部主任。好幾個人茫然地走來走去,等待指示。
沒有獲得立即的指示,我實在是坐立難安,只能把心思放在想得到的首要目標:打造收遺體的區域以及驗屍系統。
紐約市警局(New York City Police Department,NYPD)失蹤人口小組的指揮官戴夫.艾伯特(Dave Eibert)恰好就在我身旁,我無權對他或是任何NYPD的人員發號司令,但當時已顧不得那麼多,直接開口說:「你跟我來。」就這樣帶著他快步走向停屍間。事後我不記得自己下了那樣的命令,可是根據戴夫的回想,他說自己當時毫不遲疑。「在那個節骨眼,只要誰有想法,我就會乖乖聽話。」
幸好他沒直接問我有什麼想法。半路上,我又抓了兩個朋友:第一副首席法醫馬克.佛洛門波醫師(Dr. Mark Flomenbaum)以及DNA實驗室的羅伯特.沙勒醫師(Dr. Robert Shaler )。我們進了停屍間,開始策劃檢驗世貿雙塔罹難者遺體的程序──這套程序在接下來的一年間二十四小時營運,沒有任何一天停擺。
抵達目的地之前,我腦海裡浮現計畫的雛型。一九八九年,赫許醫師接掌OCME,讓整個中心轉型成最先進的機構,而我從那時開始擔任法醫調查員以及辨識身分專家,不只受過醫學訓練,也懂得鑑識和法律。在九一一事件前,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運用這三個領域的知識,然而從那一天起,才知道更重要的是學校裡學不到的東西──基本心態。我天生就熱愛從一片混沌中理出頭緒。
那天我們面對的就是混沌──龐大無比、令人心痛的壓力排山倒海而來,吞噬了接下來的三年內,醒著的每一個瞬間,有時連睡夢中也逃不過。這個後勤任務超越了每一個人的想像,彷彿就像是從無到有打造出一架飛機,在夜晚的暴風雨中飛行,駕駛艙沒有燈,唯一的指引是翻譯得很爛的手冊。
接近傍晚時,我們的老大赫許醫師回到中心。他差點在第一棟高塔崩落時喪命。求我放她出勤的MLI戴安娜.克利西當時就在他身旁,那天她回不了辦公室。兩人被高樓層的水泥塊擊傷,送至紐澤西的醫院急救。赫許醫師拒絕接受治療,確認戴安娜獲得妥善的照顧──她傷勢嚴重,但沒有生命危險──接著就搭港務警察的便車回到曼哈頓。

赫許醫師的模樣把大家嚇著了。他處處瘀青,手上有一道需要縫合的撕裂傷。現場的衝擊波極為強大,他的衣服沾滿沙土碎石(那是原本用來接合水泥塊的建材碎片)。我們堅持要他去隔壁的紐約大學醫院急診室。離開前,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泥碎片和細沙,我在他辦公桌上鋪了張紙巾讓他放那把砂石;至今,他桌上的玻璃罐裡依舊裝著那把他從現場帶回來的塵土。
以下是事發後幾天內印象深刻的幾件事:別上美國國旗胸章,再也沒有摘下,從外套移到吊帶又移回來,之後換成與前總統喬治.H.W.布希交換來的國旗徽章。在哈德遜河畔九十二號碼頭上的紐約市緊急行動中心,遇到前總統比爾.柯林頓(Bill Clinton),他急著找災難時殯葬行動反應小隊(Disaster Mortuary Operational Response Team,DMORT)的湯姆.薛佛森(Tom Shephardson)和我,告知他派遣CIA追殺奧薩瑪.賓拉登(Osama bin Laden)的行動失敗了。凌晨兩點在法醫辦公室的陰暗角落,與前來確認一位朋友屍身的魯道夫.朱利安尼(Rudy Giuliani)市長私下談了幾句。本中心的效能以及我們獲得的協助令我倍感光榮,不禁心想:他們殺了一些人,同時激發了剩下的人的潛力。
在那段瘋狂的日子裡,我們都慶幸自己身處能夠助人一臂之力的崗位──能做點事,什麼事都好,稍微撫平恐怖攻擊帶來的傷痛。事件後的幾個禮拜內,搭乘警車離開辦公室時,看到車外群眾為我們送上掌聲,我想我們都擁有同樣的感激之情。身為紐約人,身為美國人,我們同心協力,彼此幫助。
那時我不斷想起祖父再三提醒我和手足,說我們能住在「黃金之地」是何其幸運,擁有先民奠定的安全國土,以及充沛的機會。我年紀太小,沒有打過越戰,也不確定自己是否願意上戰場,但對於保家衛國的同胞感到無比敬佩。我認為OCME在九一一事件後的奮鬥與越戰戰場上的軍醫相當類似,至少我們都承受了同樣的心理壓力。不斷送上門的遺體、悲痛萬分的家屬──即便是成天與死者和悲痛家屬為伍的資深法醫,也難以招架這股死亡潮流。有些人被壓垮了,離開工作崗位好好休息後再歸隊,其中幾個再也沒有回來。我沒有離開過,然而這不代表我毫髮無傷。
紐約市和鄰近地區的每一個人似乎都認識哪位罹難者。有好一陣子,我以為自己是罕見的例外,但這只是因為我一開始跟原本的社交圈幾乎脫節。
就在某次偶然回公寓換衣服、睡上幾個小時的途中,意識到自己與外界的聯繫是多麼的薄弱。將近七十二小時沒睡的我在公寓門廳遇上一名女性,依稀認得她是這棟樓的鄰居。「你在法醫辦公室工作?」她問。我說是,但那時又累又煩躁,語氣不太好。她沒有怪罪,只說丈夫死於恐怖攻擊,她需要我的協助。我嚇得不輕,連忙道歉,說不知道她遭遇如此變故。「這是當然,」她說:「事發之後你根本沒有回來過。」過了幾天,得知一位好朋友,我所屬的猶太會堂的助理領唱傑佛瑞.溫納(Jeffery Weiner)也在九一一事件中喪生。
雙塔倒塌後的第三天,赫許醫師正式任命我擔任世貿大樓罹難者身分辨識組的主任。我早就猜到會是如此,心底也認定自己進大學後,接受的一切訓練都是為了這份工作。然而就在我拼命趕上這個任務的步調,把一支支手機撥打到沒電的同時,深沉的悲傷一次次將我淹沒,沖淡了工作所需的腎上腺素。我繼續前進,跟其他人一樣,幾乎不去多想外在世界。
在最早的幾個禮拜內,我無法離開崗位,到曼哈頓的會堂以領唱的身分參加安息日聚會。不過九月底是猶太人最神聖的節日「贖罪日」,我答應拉比(Rabbi)一定會在贖罪日前回去一趟,唱頌最莊嚴的《晚禱》聖歌。
當我沉浸在事故指揮中心的工作時,突然意識到太陽已經西斜,它一下山,贖罪日就要開始;得在幾分鐘內趕到一哩外的會堂。我的心沉到谷底,深信自己絕對趕不上……。中心有幾名從長島(Long Island)來支援的警察,我問他們能不能送我一程,他們馬上把我拉上車,飛馳而去;敢說那天全美國只有我這個領唱是搭乘警笛大作的警車抵達會堂。(更多精采簡介內容)
內容簡介|★紐約的八百萬種死法,不只是謀殺與自殺|人們喜歡將死亡簡化為「兇案現場」,但MLI眼中的死亡遠比想像複雜。紐約將其分為六類:他殺、自殺、意外、併發症、自然死亡與不明。然而現實遠比這些定義複雜;毒癮者猝死,是藥物致命,還是心臟病突發?醫院老人離世是自然終末,還是用藥過量?
對作者來說,在這八百萬人口的城市裡,每種死法的背後,可能都是一段被忽略的人生故事,他們不是冷冰冰的統計數據;他每天要做的工作,就是在每一次死亡中找出線索,查出真相、還原尊嚴。
★屍體與現場的對話,是解謎的真正起點|你以為她死於藥物過量,毒物檢測卻一無所獲;你看見血流滿腕,以為是自殺,結果只是鼻血沿臂流下;你在急診室的病床上發現一具看似無傷的屍體,當衣物脫下,彈孔赫然藏在腋下⋯⋯
在里波斯基的筆下,這些死亡不是「案件」,而是一場抽絲剝繭的真相追索。他設計出一套鑑識「同心圓」:從房間最外圍的冰箱、垃圾桶、藥櫃開始,逐步推進到貼身衣物、皮膚傷痕、指縫殘渣,試圖讓無聲的屍體,一步步說出它的故事。
★每一位調查員,都是死亡故事的翻譯者|里波斯基剛入行時,是第一批MLI(法醫調查員)制度下訓練出來的專職調查員。在此之前,紐約的法醫系統仰賴外聘醫師兼差,出勤延遲、缺乏專業訓練早已引起民怨。
OCME在查爾斯.赫許醫師領導下進行改革,創建美國首個全職死因調查小組,MLI成員全天候輪值,接受嚴格鑑識訓練,從勘查地點、判讀死法,到與家屬應對,都成為制度化的一環。他們不是警察,卻得進入每一處案發地;不是醫生,卻決定遺體要不要解剖;他們是現場的第一目擊者,也是最後的告別者。
★九一一鑑識工程:在瓦礫中為死者留下名字|2001年9月11日,雙塔倒塌,超過兩千七百具遺骸消失於塵土飛灰之中。里波斯基被指派領導紐約市法醫辦公室的事故應變中心,承接一場史無前例的挑戰。
OCME研發出以屍體編號、DM編號、DNA編號、個人物品編號為基礎的交叉資料庫系統,標記每一塊遺骸與其發現位置,試圖在巨大混亂中尋找秩序——這是一場前所未見的辨識工程,也是一場人道承諾的實踐。他們不只是要確認身分,更是在告訴每一個家屬:你摯愛的存在被看見了。
《死亡中心》挑選最具指標性的鑑識案件,作者以冷靜筆法剖析制度漏洞,以精細的實地勘查重構死亡現場,讓人在震撼與沉思之間,感受到死亡背後真實的重量;而我們,又該如何面對下一次來得猝不及防的別離?
作者簡介|希亞.里波斯基(Shiya Ribowsky),前任紐約市首席法醫辦公室的特殊企劃主任。他是全美國經驗最豐富的法醫調查員之一,也是以警匪和律政為題材的電視影集《法網遊龍》(Law & Order)的鑑識顧問。
湯姆.沙契曼(Tom Shachtman),是一位美國作家、記者、電影製片人和教育家。他出版了 30 多本涉及各種主題的書籍,包括歷史、傳記。(試閱結束)
【 讀試閱|找線索贈書抽獎辦法 】
Q:九一一事件發生當天,作者正在辦公室吃什麼當早餐?
A. 麥當勞早餐套餐、B. 漢堡與可樂、C. 咖啡與馬芬、D. 培根煎蛋與吐司
Q:作者在電視上看到九一一雙塔的情景時,第一個反應是什麼?
A. 擔心會地震、B. 認為是原子彈轟炸、C. 猜是大卡車爆炸、 D. 以為是電影特效
贈書名額:我們將從參加者中抽出兩名幸運者,各贈送方言文化提供的《死亡中心》實體書一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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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止日期:台灣時間即日起至2025年07月25日23:59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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